清晨起来,感觉今天是个不同凡响的日子,细思量,果然如此,特发拙文一篇,是以铭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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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关于九碗饭的死还有另外一个版本,这个版本一直在天庙一带的老人之间广为流传,当我听到它的时侯,血液曾被激得沸腾起来,不由自主的大赞道:“壮哉,九碗饭!九碗饭,真英雄!”
在2009年清明节我拜访如意爷说起这事的时侯,如意爷面带一脸的笑容对我道:“你听到的这个传说,是抗战后,有个说书先生听到俺爹身绑炸药包勇闯老日的宪兵司令部,觉得俺爹不应该那样死而应该这样轰轰烈烈的死才带劲,就编了段《九碗饭大闹豫东》的闲子书四处说唱,后来唱的地方多了,人们都信以为真了,其实这只能算作一个美好的念想。”
不管怎么说,为了出于对九碗饭的尊重和敬仰,偶还是把这些民间传说整理了出来,让它单独成篇,插放在这个章节,给诸位知道一哈,也算是对民间传说的继承和发扬光大。以下是《九碗饭大闹豫东》的原版说词。
话说就在九碗饭知道了老日在兰庄犯下血案后的第二天,他手提王八盒子在芦苇丛中穿梭打野鸭时对手下放话道:“他奶奶的,孬B将嘞老日不好好在东洋撒网捕鱼,跑到咱爷们地盘上烧杀抢掠无恶不做,他这是看咱黄河岸边没人了还是咋的,难不成俺九碗饭不是人?早晚得把这口鸟气出了才好!”
就在打完野鸭不久后的一个夜半三更,这个人见人怕的土匪头子就腰掖两把王八盒子枪,悄无声息的摸进了县城,蹿到麻风太狼的卧房,拔出腰际间的牛耳尖刀,二话没说就把那个老日的头颅给割了下来,回头见老日身边还躺着一个老日娘们,还是二话没说就一拳把她从睡梦中打到了晕国,继而把老日娘们绑到自己背上后,欲要学一番武二哥血溅鸳鸯楼题字留名的壮举,可惜的是自家不认字也不会写字,只好用牛耳尖刀在墙上刻了九个硕大无比的饭碗,接下来背负着老日娘们,在县城内施展出飞檐走壁蹿房越脊的本领,三纵四跃,如夜猫出更,躲开巡夜的日军,鸡犬不惊的回到了巢穴。
手下人见状,齐声欢呼道:“数豫东英雄人物,还是咱头领杨寨主!”
九碗饭把老日娘们往芦席上一撩,敞怀大笑道:“弟兄们,想拿老日娘们出口恶气的就上吧,尻死了不要紧,扔河里喂鱼,赶明儿俺再多给你们弄几个!”
果然,那个老日娘们没能撑到天亮就一命呜呼,成了鱼腹之食。
翌日,整个县城如马蜂痄窝。
三日后,一个老日头头率着100头老日,在250头皇协军的带领下,杀气腾腾的开进黄河故道开始疯狂扫荡,发誓抓到九碗饭要活剥扒皮。
九碗饭得探子禀报,招来手下的三百余弟兄,发号施令道:“俺因想,做土匪终不是长久之计,如今决意把众弟兄解散了,这有袁大头若干筐,你们尽管装满袋囊,出去后投奔八路也好,另立山头也中,总之不要跟着老日一起祸害百姓就行,这其间若有一人反俺话不从者,爷们我就立死当地!”
九碗饭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众匪们也只有怀惴着袁大头走人了,顷刻之间,大寨内只剩下了九碗饭一人。
就在众匪们和九碗饭分手后的下半晌,老日和皇协军包围了黄河水寨。
这一刻,九碗饭沉稳的坐在虎皮交椅上,面对那350头中外杂种谈笑风生道:“听说有人要活剥俺的皮,俺始终不信这个邪,今日里特此相等,想亲眼看看是谁的胆子如此之大!”
这正宗的豫东话,老日是听不懂的,皇协军则不同了,他们可以听得懂,其中一头懂得两头话的小畜向那个老日头头叽哩咕噜的一顿翻译道:“###########,########,#######,##############!”
老日头头听了,被激的恼羞成怒,只见他挺起东洋战刀,咆哮道:“####!”
九碗饭听不懂兽言,但他猜得出大意,不慌不张的从虎皮交椅上立起身躯,大喝道:“天杀的老日,俺尻恁38代祖宗,恁在俺豫东图烧馍吃的点子下辈子再想吧!”
话犹曾了,只见九碗饭从腰里弄出一颗土雷,拔掉信子,往交椅上一扔,望着眼前的那350头兽类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中,九碗饭经营了多年的水寨所积蓄的一切可以生火冒烟作响且能让人升天入地的火药及其各类弹子,被那枚土雷所引爆,350头兽类无一生还,竞相奔十八层地狱而去。
且说九碗饭不愿做汉奸的那颗心不曾灭得,一点真灵借风升到空中,俯视一瞧,见那350头兽类缺胳膊少腿被摞了一地,拂掌大笑道:“痛快!果真是痛快!”言罢,去了西天,见到如来,禀报了缘由。
如来念了声“阿弥佗佛”,冲其说道:“藏经洞缺你不得,归位去吧!”
九碗饭尊旨,在如来面前打了个滚,摇身变成了一头猛虎,嘶啸一声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附言]摘自长篇小说《一个中原女人的从良经历》第67回。更多情节正在网易论坛“主题原创”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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